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加入联盟以後的一个月一直在忙着锻炼身体,因为知道这不是普通的联盟, 从前听说过一些,本不想加入这样的联盟;但他们开除的出场费和比赛特殊的规 则与内容让我动了心。於是就办理了手续,交上了照片,身高,体重和三围等资 料,联盟中的机构根据这些决定新人的级别以及资格赛的对手。他们好像不太在 乎我从前的战绩;作为非职业的摔角手,我的确没有什麽背景。   这样也好,让我在这样的联盟里没有压力,尽力取胜就好了。在训练中心住 下来以後我上网查到了我的资料,说起来,在网上看到自己的资料也挺有趣的。 这一批进入联盟的有十来个姑娘,也都是从其他国家来的。我被定在B级,很快 就会有一场资格赛,赢得资格赛的新人可以直接进入本赛季的比赛,而不用参加 一年的无级别比赛。   我其实很关心的是其他选手的样子,依次查过之後发觉,好像天下魔鬼身材 天使面孔的姑娘们大部分都聚集到这里来了。把自己的照片和她们对比一下,感 觉自己并不逊色於她们;某几个人的胸围大的出奇,让我怀疑是不是真的,没关 系,很快我就可以有机会观察乃至触摸了;当然,前提是我能不被她们摆平。   初赛前一周,我的对手安排好了,我很快的搜索到她的资料。姓名:丹丹  (姓略,下同) 年龄:24级别:II 我算了算,我上面是A级,然後是I 级II级III级……看来对手挺强的,经验一定很丰富,我得小心。再往下看 :身高:168cm 体重:53kg 三围:35 26 38 道具:短绳  战绩:54胜 40负 看到这里,我松了口气;只是想,我是新人,还不能 用道具,所以一定要小心。   1。 时间过得很快,今天下午就是初赛了;我不免有些紧张。吃过午饭以 後,突然接到通知,说由於赛程排不开,我的比赛变成双人组对战,给我安排了 另一个叫小司的I级法国女孩作搭档,对手也增加了另一个C级的新人。我在入 场前见到了小司,我不会说法语,只笑笑问她:Bonjour,她的英文到讲 得很好;她对我说,对手丹丹是她的死对头,看我们是一组,决不会对你手下留 情;不管场外发生什麽,一定要专心尽力赢得比赛。我却猜不到会发生什麽。   比赛开始。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对方丹丹的搭档,丹丹已经冲上前来,一 把抓住了我的手腕;我连忙挥右手打她,被她一低头转到我的身後,将我抱起来 ,猛地摔倒在地,我的後背重重摔在台上,未及起身,丹丹扑上来骑坐在我的身 上,双腿压住我的手臂。我感觉形势不妙,用力挣扎,双手却抽不出来;丹丹见 我被压住了,便仰身去抓我的双腿,我当时心中着急,双腿正在空中乱踢,一下 子被她抓个正着,她随即把重心前倾,将我弯过来压在了身下,裁判过来读秒; 正数到2的时候,我猛然用双腿夹住丹丹的脖子,一个翻身,将她压了下去。由 於她跪坐在我的身上,上身向後一倒,双腿便怎麽也伸不直了。整个胸腹部都暴 露在我面前,我抓紧时机,挥起右拳在她肚子上猛锤几下;丹丹被打得惨叫起来 ,挣扎着想推开我的腿;我虽然暂时占了上风,但毕竟仍被她骑在下面,先要起 身再说。於是便抬起右腿,并就势一推她的臀部,总算将丹丹从我身上掀了下去 。她滚到一旁,用手捂着肚子呻吟着,我爬起来,走到她身後,双手抄起丹丹的 手腕,向後猛扯,同时一只脚踩在她背上;肩膀上剧烈的疼痛使丹丹大叫起来; 虽然想拼命挣脱,但任何动作都会导致更剧烈的刺激;丹丹拼命的甩着头,疼得 快要哭了。   我问她:「投降不投降?」   丹丹颤抖着叫:「放开我,我不投降!」   由於这类动作不可以持续超过4秒,我只得在裁判数到4的时候松开手。估 计她双臂暂时使不出力气,我把她翻过身,让丹丹仰面朝天的躺着,我蹲在她的 脸的上方,面冲着她双腿的方向;低头对下面的丹丹说:「你要是再不投降,我 可要坐在你的脸上了!」   正在这时,我听到了从场下传来的对打的声音,扭头一看,原来是丹丹的搭 档在偷袭小司,小司被对方一拳打在腰上,顿时疼得弯下身去,我一惊;刚想到 是否要下去帮她,突然眼前一花,丹丹用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脖子;我顿时觉得 头昏脑胀,她再用力一扯,我便向前栽下去。她双腿的力量很大,一瞬间我就感 觉双眼发黑,四肢无力,耳朵也是嗡嗡作响。朦胧之中,只觉得自己的双脚被人 抓住,扳到了一起,紧接着两个大脚指上紧;随後我的双臂也被扭到了背後,同 样也是麽指上一紧;夹在脖子上的双腿这才松开。我无力的趴在地上,几秒锺後 ,等头脑稍稍清醒,我便努力想爬起来,却发觉手脚都不听使唤;原来双手双脚 的麽指都被捆在了一起,而两者之间似乎也连了起来,这一下我可有些发慌了。 这样被绑起来,我岂不是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吗?我扭动着挣扎了几下,可除了 麽指被扯得生疼以外,完全没有效果。 丹丹走到我跟前,用脚抬起我的下巴, 得意的问我:「投降吗?看你是个新人,投降就不打你了。」   我四肢都绑在身後,再努力抬头也看不到她的脸,只好把头扭向一边,说: 「有本事放开我,你把我绑起来我不服,不投降!」   丹丹笑笑,「果然是新人,一点规矩都不懂。」   说着,附身脱掉了右脚的靴子,又除下袜子,露出一只漂亮的裸足;她用脚 在我脸上蹭来蹭去,边笑边说:「小姑娘,快给我舔舔脚,那我就饶了你。」   我的脸上被蹭得满是汗液,可躲也躲不开;她的脚指在我紧紧闭住的嘴唇上 顶了顶,见我不肯屈服,突然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小声怒道:「小践人,你是想 吃罚酒了?好!」   说着,拿起地上的袜子,团成了团,要塞进我嘴里;我紧闭着嘴不让她得逞 ,但袜子上的味道却占据了我全部的呼吸;丹丹一只手突然捏住了我的鼻子,这 下可糟了,我没办法呼吸;没出半分锺,就不得不张开嘴,她抓住这个时机将汗 津津的袜子一下子塞了进去。我急促的呼吸着,那味道便立即冲嗤了我的整个脑 腔。我又羞又气,没想到第一场比赛就遭到这样的羞辱。   丹丹将我翻了过来,这个姿势更加糟糕,由於手脚被绑在一起,我不得不用 肩膀和头颈支持着上半身,下半身被迫挺起来,以便手脚不被扯得生疼。丹丹转 过来跪在我两腿中间,左手放在我突出的腹部上,放肆的用食指抠弄我的肚脐; 另一只手不知不觉的绕到了我的臀部;我不知道她要干什麽,又没办法开口骂她 ,只有狠狠的瞪着她。只听她清清的说:「你刚才弄的我手臂好疼,看来需要给 你上一课。」   一边说着,我只觉得他的右手钻进了我的内裤,顺着我的臀部中间向下,一 个凉凉的东西顶在了我的肛门上。我心中一缩,那个部位被另一个女人碰到真的 令我感到12分的不适,无奈手脚能活动的范围小得可怜,臀部和肛门的肌肉则 不由自主的缩紧了。只听她继续说到:「你很快就会後悔的,希望你今晚愉快。 」   说着,她右手中的东西便被用力推了进来,我猛的缩紧肌肉,但却无法阻止 异物的入侵。一个胶囊大小的东西挤了进来,她的中指继续往里面推,直到第二 个指节末了进去,我感觉到那个东西很快被我的体温同化,感觉不到了,而只剩 下她的手指和我直肠摩擦带来的不适;我不由自主的咬紧了口中的袜子。   她把手指拔出来,在我的鼻子下面蹭了蹭,轻声说道:「咱们一会儿见。」   没等我明白过来,她已经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脸上,我一下无法呼吸了,双眼 也无法睁开;只听见裁判在旁边读秒,3字过後,铃声响起;丹丹才把臀部从我 脸上挪开。我输了,裁判过来解开了我的捆绑,我急忙把袜子从口中扯出来,狠 狠的扔在地上,并啐了一口;可呼吸中却仍然充满了那样的味道。 丹丹和她的 搭档已经离开,我连忙走下台,去看小司,她表情痛苦的爬起来,我问道:「怎 麽样?你还好吗?」   小司扶住我的肩,焦急的说:「快,快走,」   我不解的问:「为什麽?」   她越发焦急的催促道:「快走,不然就来不及了!」   说着拉起我向更衣室蹒隍熄】去。   2。 刚到更衣室,小司便捂着小腹蹲了下去,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,连忙 去扶她,她回头看看我勉强的笑笑,问:「你感觉怎麽样?」   我说:「我没事,你很难受吗?」   她说:「你没事就快走,赶快回家去;不用担心我。」   我说:「那怎麽行?你的肚子很疼吗?」   她支撑着慢慢站起来,说:「看来今天我是跑不掉了,你还是快走吧……不 行,我要上厕所!」   我看着小司跌跌撞撞的走出去,还没搞清楚她怎麽了,我这里却也出现了症 状;小腹中的一阵突如其来的绞痛让我不由的跌坐在椅子上,好象肠子在剧烈蠕 动。很快,我自己都可以听见里面咕噜咕噜的声音。我霍然想起刚才丹丹塞进的 东西,难道是那个小玩意的作用?难道小司也被用了同样的药?来不及细想了, 又一串怪异的声音之後,我也不得不连忙向厕所跑去。   一阵狂泄之後,我只觉得头晕眼花,浑身是汗;敲了敲木板墙,问隔壁的小 司:「你怎麽样?好点了吗?」   等了一会儿,没有回音;我又敲了敲。由於洗手间不大,我进来时看到当时 只有一间是锁着的,那麽小司肯定是在里面了,为什麽又不回答我?「小司?」   「呜-----」   我一惊,这声音听起来很怪,听起来好象是嘴巴被堵住了似的。我连忙又敲 敲:「小司?」   突然,我的门被猛的踢开了,这一下我可惊呆了;看到丹丹正在门口看着我 ,旁边还有另一个短发的女郎。我惊得睁大了眼睛,不知道该怎麽办;没等我反 应过来,两个人已经一左一右的抓住我的双手,把我从马桶上揪了起来。我的下 体还赤裸着,连忙挣扎着想把内裤提起来;可泻肚後全身都没有力气,更何况被 两个人同时抓住。短发女郎抬起膝盖在我胃口上猛的一击,我疼的大叫一声,弯 下腰去;只听丹丹说道:「小姑娘,今天得好好给你上一课。先来看看你这位搭 档,看看曾经和我们作对的结果。」   说着推开了旁边的门,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。   先看到的并不是小司的脸,却是她的臀部;小司背对着外边跪着,双臂在肘 关节用绳子紧紧的捆着,手腕则被手铐铐住。并被高高的向上反撅,手铐被用绳 子固定在马桶上方的一根水管上,这迫使她不得不弯着腰,头则不情愿的扎进马 桶里。双脚的脚踝被交叉着绑在一起,这使她的膝盖分开,夹住前面的马桶。她 的内裤卷曲在膝盖上面,除此以外整个下身暴露无余,小司的臀部形状非常好, 尤其在这样的姿势下。听到开门的声音,小司发觉有人在後面看她,连忙奋力的 挣扎几下,但对於捆绑她的绳子来说,这些动作太无力了;双臂微微的扯动了几 下,臀部扭了扭。我惊恐的看着,丹丹把我推进去,按在马桶旁边,我闻到了一 股恶臭;我知道那是什麽。那个短发女郎揪住小司的头发,把她提了起来,我看 到小司满脸是泪水和汗水,双眼也噙满了泪,嘴大大的张着,被一个红色的塞口 球堵得满满的。她看到了我,呜咽了几声,可惜全身都动弹不得,既没法说话, 更没办法表示。   丹丹得意的说:「这个法国妞总是跟我们作对,我一看到她那趾高气扬的德 性就恶心,前几次没有机会,今天好好杀一杀她的威风。」   说着按着我的头往马桶上凑了凑,「看,我的药多灵,看这美丽而浪漫的法 国美女都拉了些什麽?」   马桶里满是黄褐色的东西,我不愿多看,更不愿多想;因为我知道隔壁的马 桶里,我也刚刚留下了同样的东西,也许是丹丹她们故意的抓住时机,不让我们 有冲水的机会。看看小司美丽的脸因塞口球而变形,我不禁恐惧起来;因为她的 遭遇太可怕了,任你再气质高雅,美丽动人;还不是要被用如此羞耻的姿势绑在 这里,一动也不能动;更难为情的是,被迫把脸贴到自己的排泄物上;忍受着恶 臭和屈辱。   而这一切,可能马上就要发生在我身上了。   短发女郎用手在小司赤裸的臀部上猛打一掌,轻蔑的问:「怎麽样?今天服 不服?愿不愿意归顺我们这边?」   我看见小司呜呜了几声,很艰难的点点头。丹丹说:「好,听话就好,明天 下午再见。」   小司焦急的呻吟从塞口球後面传来,我知道她想求她们给她松绑;但那两人 已经不由分说,把我拽了出来。双手立刻被手铐固定在背後,我被迫坐回到马桶 上。丹丹问我:「怎麽样?看了她的处境,有什麽感想?」   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,既不想屈服,又怕遭到同样的对待;只得低着头不出 声。丹丹又说:「你乖乖的给我舔脚,我就饶了你。」   说着,脱掉鞋袜,抬起右脚,脚跟放在我胸前,脚指拨弄着我的下巴。「怎 麽样?舔不舔?」   我再一次闻到了她脚上的味道,把头扭到一边。她见我仍不屈服,把腿放下 。   缓缓的说:「好啊,你不舔,看来今天这课你是上定了。」   说罢,把我刚才在更衣室披上的外衣向两边扒开,露出里面比赛时穿的比基 尼胸罩,伸手到我背後,把带子解开,两片三角向上一缩,我的乳房就暴露了出 来。丹丹用手在上面捏了捏,说道:「发育的挺好嘛,弹性很好。」   我象一件商品一样被别人这样揉捏评论,却没法反抗,心里怒极;骂道:「 臭婊子,别碰我!--------啊!」   两个乳头被她同时掐住,用力一拧,我不禁疼得叫了出来,同时,感觉到受 痛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。   丹丹从短发女郎手中接过一个衣架,是挂裙子的那种,衣架的两端各有一个 可以调整距离的夹子,她把夹子的距离缩短了一些,在我面前晃了晃:「你会喜 欢这个的。」   说着,捧起我右面的乳房,把夹子夹在我挺起的乳头根部,铁夹死死咬住了 我,酸痛让我皱起眉头;她紧接着将另一端的夹子夹在我左面的乳头上。由於被 调整过距离,我的两个乳头被向中间拉拢。   可这并不是最糟的,我没想到的是;丹丹把我的双膝用细绳绑住,中间大约 留了50公分的绳子,她把这段富裕的绳子提起来,挂在衣架的!子上;这样一 来,我的双腿不得不抬到胸前,全身的支点只剩下坐在马桶上的臀部。丹丹站起 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,我很想把双腿放下夹紧,但稍稍一动,两只乳头就被扯得 生疼,我唯一能作的就是尽量向後靠,保持平衡,也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,双腿 中间的部位毫无遮掩的被看得清清楚楚。   丹丹冷笑着说:「你乖乖的等人来救你们两个吧。别害羞,你的阴户很好看 。」   她的话与其说是赞美不如说是莫大的羞辱,我能感觉到自己脸上在发烧,被 她目光盯住的那个部位也是火辣辣的。随即,她从包里那出一对钥匙,在我的鼻 子上蹭了蹭,说道:「这是你和小司手铐的钥匙,我留给你们,有本事就自救吧 ,不然的话,就只好等明早的清洁工来帮忙了。」   说着,一松手,钥匙落在了我胸前,从胸前滑落下去,经过腹部,被阴毛挡 住,停在了那里。   丹丹调侃的说:「小心呀,如果万一掉下去了,你可只有用嘴去够了。」   说罢,站起身来,两人扬长而去。   我,和小司就被这样几乎全裸的留在了厕所里,各自都不得不忍受着自己的 味道,忍受着这羞耻的姿势。我几次试图咬着牙将双腿放下,但那种乳头要被揪 掉了的感觉让我不得不停止这种尝试。一开始还好,但时机一长,我立刻发觉, 想保持这个姿势的难度有多大,双腿既抬不起也放不下,又不敢依靠绳子稍作休 息;大腿的肌肉很快就酸痛起来,随後,便是不听使唤的颤抖个不停。夹子没有 半点脱离的迹象,乳头倒是被扯长了不少。想把脚蹬在马桶边上休息一下,也只 有脚尖勉强可以触到。眼看着身上的那两把钥匙,近在咫尺,却说什麽也没办法 。我颤抖着声音说:「小司,我坚持不住了,怎麽办呀?」   隔壁传来她轻轻的哼声,那麽无奈,那麽无助。 这将是漫长的一夜。